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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沙漠字数:17,679

沙漠番外第八部之秀公主篇注:这篇番外承接沙漠作品《权臣》一一三九章,此时韩漠的兵马与秀公主的渤州军对峙于黎谷关,天下尚未一统,秀公主是燕国皇族余脉,也是韩漠一统燕国的最后一道障碍,此战秀公主集结了两万大军,欲图与韩漠最后一搏,而韩漠调动兵马,正源源不断进入战区,此时秀公主已经处于绝对的劣势,以韩漠的兵力和实力,要除灭秀公主,并非难事。相关情节,可以回顾权臣一一三九章,有详细的介绍。

***  ***  ***

冬雪曼舞,如同柳絮般从天而降。

渤州军大营一片肃杀之气,但许多将领心里都清楚,以韩漠为首的韩氏一族已经掌控了京城,虽然韩漠的兵马已经从黎谷关撤下,但正如韩漠所言,只要他愿意,他麾下数万精兵随时都能重新控制黎谷关。

渤州郡距离黎谷关二十里地,韩漠手下的兵马也距离黎谷关不过二十里地,渤州郡不敢向前挺进一步。

更要命的是,对秀公主忠心耿耿的赵夕樵虽然练兵有方,集结了两万兵马,但这已经达到了渤州力量的极限,无论是装备还是财力,都无法负担更多的兵力,这确实是一支劲旅,但也确实是一支孤军。而韩漠控制燕国京城之后,已经成为了整个燕国权势最强盛的人,甚至于魏国也已经在韩漠的控制之下。

北方的庆国暂时自顾不暇,自然无力插手到燕国来,眼下的局面,韩漠的兵马正从各地源源不断地向黎谷关而来,而且在渤州军四面,各有兵马正在形成合围之时,至若粮草辎重,也是源源不断。

曹秀身穿雪白的狐裘,立于大帐之前,瞧着漫天飞雪,神情怔怔出神。

她出身皇族,浑身上下自然弥漫着皇族的气质,但她相貌妩媚,贵气之中带着妩媚,在漫天飞雪之中,似乎不是人间烟火,却又似乎是千年白狐幻化成人形。

她知道目下的局面,心里也知道以自己手里的实力,已经根本无法与韩漠一争高下,韩漠人多势众兵强马壮,渤州军要打到京城,第一步就必须突破黎谷关,但就算这第一步要想突破,也已经难于登天,每耽搁一天,渤州军的消耗就增加一分,韩漠调集大军之后,甚至不必与渤州军血战厮杀,只要固守,就足以将两万渤州军活活拖死,而韩漠眼下的策略,似乎就是如此。

她身为皇族最后一员,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曹氏一族就此没落,她希望尽自己的能力做最后的挣扎,虽然她知道这样的挣扎到最后其实是徒劳。

一想到昨日与韩漠在黎谷关的谈话,曹秀便忍不住握住粉拳,那个家伙真是得寸进尺,如今不但占据了曹氏的江山,甚至还想着得到自己,曹秀一想到昨日韩漠那双眼睛在自己柔美的身段上四下打量,心里就有些恼火。

这是要倚强凌弱吗?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道路,所以要逼迫自己走上一条不由自主的道路吗?

「你似乎一直在犹豫。」曹秀沉默之间,身后传来声音,不必回头,曹秀也知道是荒童子,幽幽叹道:「我不得不犹豫。进无可进,甚至到最后这两万兵马都要葬身于此。退,你觉得我还能退?」

荒童子平静道:「如果你要做最后一搏,你我可以再次前往黎谷关,他说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时限很快就要到了,我们去见他,你我两人联手,未必不能除掉他。」

曹秀轻笑道:「你觉得杀了他,所有问题就迎刃而解?」

幽幽叹道:「只是我不愿意承认而已,眼下燕国,已经不在曹家的手中,就算真的杀了韩漠,也无法改变这个局面。我甚至怀疑,如果他真的死了,这天下就真的要乱了,他活着,可以震慑那些居心叵测之辈,但是他死了,这些人便都会蠢蠢欲动,到时候我们面对的就不仅仅是一个韩漠。」

荒童子道:「你似乎对他很欣赏。」

「如果抛开敌我立场,我对他并不厌恶。」曹秀在荒童子面前,真情流露:「他身上确实有许多我欣赏的东西。」

摇摇头,苦笑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我无法肯定,但今日的韩漠,就算你我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荒童子并不说话。

踩踏积雪的脚步声传过来,曹秀瞥了一眼,见到赵夕樵神色凝重过来,只看赵夕樵的脸色,曹秀就知道他带来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殿下。」赵夕樵拱手道:「西南边又有一支兵马在游动,清一色骑兵,不下两千人。」

赵夕樵语气沉重:「如无意外,应该是韩漠的兵马。」

曹秀并无说话,微抬头,雪白妩媚的俏脸之上,此时却是平静得很,她忽地抬起一只手臂,任由雪花落在她手臂上,轻轻问道:「赵夕樵,依你之见,我们能不能赢?」

赵夕樵犹豫一下,才道:「回殿下,就算是输,臣也一定血战到底,绝不妥协。」

他语气铿锵,但话中意思确实很清楚,秀公主与韩漠这一战,胜负已分。

曹秀唇角泛起一丝浅笑,娇美异常,轻声道:「昨日与韩漠有约,他还会在黎谷关等我的答复。赵夕樵,你帮我送一件礼物给他。」

赵夕樵一怔,心想这种局面,曹秀就算送出稀世珍宝,也不可能令韩漠改变心思,但曹秀既然有令,不敢抗拒,拱手道:「臣遵令!」

北风呼啸,黎谷关城头之上,积雪深厚,整座关隘都被皑皑白雪所包裹,关隘之上,此刻却搭了一座帐篷,厚厚的牛皮帐篷看起来密不透风,在这冰天雪地之日,关隘之上除了这座帐篷,空无一人。

韩漠从帐篷之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直酒袋子,看了看天色,又向关外瞧了瞧,唇边泛起一丝笑意,仰首灌了一口酒。

风雪寒冰,但韩漠的脸上却十分红润,正如曹秀所言,韩漠今日之武功,放眼天下,能与其相敌的凤毛麟角,他内功深厚,冬日的寒冷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更何况他酒袋里是专门从北方送来的烈酒,冬日饮烈酒,最是痛快。

关外的积雪之中,分明看到了一队人马,稀稀落落,不过七八人而已,当先一人骑着马,后面跟着四名身强体壮的汉子,四名大汉抬着一只巨大的箱子,后面则是两名轻骑兵手持马刀护卫。

韩漠身形飘起,坐在城垛上,居高临下瞧着,他自然已经认出来前面一骑正是赵夕樵,等到赵夕樵到了城下,仰首灌了一口,笑道:「赵大人,一路辛苦啊!」

赵夕樵抬头看着韩漠,拱手道:「韩将军!」

他只称呼韩漠为将军,自然是只认当年那个韩漠,现在的韩漠,在他眼中乃是逆贼。

「我一直在等公主给我答复。」韩漠悠然道:「眼下只有赵大人前来,看来公主已经给了答案。赵大人,你回去告诉公主,有些事情,非我所愿,却不得不为,希望公主能够理解。」

赵夕樵冷笑一声,才道:「殿下令我给韩将军送来一件礼物,不知道韩将军敢不敢收?」

韩漠笑道:「眼下的黎谷关,除了我孤家寡人,再无一兵一卒,连这个我都不害怕,难道还害怕公主送来的礼物?」

高声道:「抬上来!」

赵夕樵翻身下马,领着手下人进了大门敞开的黎谷关内,通过石阶上了关墙上面,正如韩漠所言,除了一座颇大的牛皮帐篷之外,放眼看去,并无其他一兵一卒,关隘上的情景一目了然,赵夕樵心里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动过邪念,想要趁此机会斩杀韩漠,但好在他还算冷静,心知韩漠何等身份,既然敢孤身在此,那定然是底气十足,擅自动手,若是无法成功,只能适得其反,坏了秀公主的大事。

将那只大箱子抬到帐篷前,几人这才放了下去,韩漠向赵夕樵含笑道:「赵大人,天寒地冻,一路辛苦,要不要留下来喝杯酒?我这帐篷看起来简陋,里面可是应有尽有。」

赵夕樵只是拱了拱手,领着手下人转身而去,韩漠坐在城垛上,瞧着他们下去之后,骑马离开,这才仰首灌了口酒,悠然道:「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度日如年……!」

转视那口大箱子,笑道:「公主昨日未能如我所愿共饮一杯,今日前来,那也不迟。刚刚送来一樽南洋出产的葡萄酒,口味甘甜,一定很合公主的心意。」

却见到那箱子「砰」地一声打开,随即一声白色狐裘的秀公主从大箱子里袅袅站起,出身脱俗,冷冷瞧着韩漠,淡淡道:「你什么时候找机会让我喜欢你一些?为何总是要自作聪明,让我讨厌?」

韩漠哈哈笑道:「公主,你知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对女人得出的心得是什么?」

秀公主从木箱内走出来,她狐裘在身,遮掩的颇为严实,但毕竟身材出众,人到中年,多少还是有些丰腴之感,却并未因此而让她曲线优美的身段有任何的瑕疵,狐裘业也无法掩饰那凹凸起伏的别致身段。

秀公主出身于皇家内苑,她修炼武功,对人体生理机能比之普通女人更是了解得多,为此更懂得如何保养身体,更何况皇家所需应有尽有,普通人愁烦的保养品,她却是取之不尽,是以滋养下来,更显青春娇美。

韩漠微微一笑,道:「女人最喜欢说的是反话,当她说讨厌的时候,千万不要当真,那她一定是喜欢。」

秀公主淡淡道:「如此说来,你觉着我喜欢你?韩漠,你是否太过自信,也太自以为是?」

「公主如果不喜欢我,为何会让赵夕樵将你当作礼物送给我?」韩漠依然坐在墙垛之上,含笑道:「公主是一个有底线的人,也是一个有品位的人,自然不会将自己送给一个讨厌的人。」

秀公主也不理会,缓步走到墙垛边上,居高临下遥望远处,俏媚的脸上一片平和。

韩漠也是顺着秀公主的目光远眺,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苍穹之下,竟似乎只有自己和曹秀二人。

「韩漠,我们所见的每一寸土地,都沾有鲜血。」秀公主缓缓道:「古往今来,皇图霸业,从来都是用鲜血铺路。」

韩漠也是感慨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仰首又是一口。

秀公主凝视韩漠,幽幽道:「你这人许多事情看得比谁都明白,却又偏偏身陷其中。」

韩漠也是叹道:「公主想要置身事外,可是有些事情你想躲也躲不开。我不想争,可又不得不争,公主不想斗,却又不得不斗,有时候我常在想,放眼当今之世,能够知道我心思的,或许也只有公主了。」

秀公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斜视韩漠,道:「我倒是受宠若惊了。」

韩漠笑道:「同样,这世间最了解公主的,应该也就是我了。」

「看来我没说错。」秀公主轻叹道:「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

韩漠凝视着秀公主,微笑道:「公主今日前来,其实心中犹豫。公主心里清楚,事到如今,为了韩族的生存,我不可能退让,而公主却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曹氏江山就这样改姓了韩。但是公主更加明白,以你手头上的实力,根本无力与我对抗,你是个聪明人,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昨天提出的方法未必不可行。」

往秀公主那边凑了凑,轻声道:「公主觉得牺牲自己,能够保住曹氏江山,也并非不可接受,更何况公主心里也并不讨厌我,现在公主心里唯一担心的,就是如果真的答应我的条件,我是否真的能够遵守约定。」

秀公主盯着韩漠,秀眉蹙起。

被一个人如此直白地说穿心思,总是让人不舒服的。

「我只想告诉公主,我答应的事情,便不会反悔。」韩漠仰首望天:「我需要保证韩族在我活着的时候,不要遭受太大的灾难,这也仅限于此,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世上的事情与我无任何干系,韩族是起是落,我也不会再关心。」

凝视着秀公主,十分诚恳道:「如果我们真的有了孩子,这天下自然归属于他,我不会过问太多的事情,我可以挂上摄政王的名字,但如何治理国家,公主大可以垂帘听政。」

秀公主幽幽叹道:「你当真甘愿如此?」

「不是我甘愿如此,这本就是我所希望的。」韩漠叹道:「公主,我不是一个愿意站在最高峰的人,那会让我失去太多的快乐。人生好不容易活一次,我希望能做些我更感兴趣的事情。」

秀公主凝视着韩漠,正如她一直所想,眼前这个人,已经彻底蜕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从内心深处,她实在不想与眼前这个男人为敌。

秀公主的沉默,让韩漠心情愉悦,他可以肯定,秀公主对于自己提出的条件,却是从某种程度已经默认。

他跳下墙垛,走到秀公主身边,凝视着这位成熟美艳的帝国公主,雪白的狐裘映衬着秀公主洁白无暇的脸庞,一尘不染,若不是那一双看上去颇有些狐媚的眼睛,韩漠甚至觉得这本就是从九天凡尘来到人间的仙女。

他和她同样厌倦阿谀我诈的纷争,同样希望过着自己愿意过的生活,但身份却注定他们要卷入是非之中。

秀公主感觉手上一暖,娇躯一颤,却发现韩漠竟是十分自然地握住了自己得手,她蹙起秀眉,想要挣脱开,却听得韩漠柔声道:「外面风大,先进帐篷暖合一下,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上等的葡萄酒。」

秀公主看似很自然地将手拿开,撩了一下腮边秀发,漏出一丝微笑道:「你如今位高权重,却一个人在这里搭起帐篷,难道不怕刺客?」

「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韩漠道:「我的武功不弱,所以一般人不会来此杀我,如果我真的死在刺客手中,公主应该也知道我是因为你才被刺,想必你也能为我伤心一阵子。」

「自作多情。」秀公主斜瞥了韩漠一眼,心中却是暗想,如果韩漠真的死了,自己是否真的会伤心?心中暗叹一口气,或许真的如韩漠所说,自己确实会伤心一阵子。

韩漠上前掀开帐篷,秀公主犹豫一下,终究还是走过去,这帐篷很大,都不用弯身便能进入,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茫茫四野,昏暗一片,帐篷之内却是灯火通明,秀公主进到帐内,扫了一眼,整个人却已经呆住。

只见到帐内一片喜庆的红,四周竟是一圈粉红布帷,当中的一张楠木大桌上,竟然摆放着喜庆的红烛,正对面是一张铺着崭新大红被褥的床铺,床铺很大,大床内侧的布帷上,竟贴着大大的「囍」字,任谁一眼看去,都以为自己误入了大婚新房。

曹秀有些吃惊,回过头,韩漠已经放下帐篷,走过来,背负双手,含笑问道:「公主觉得如何?非常之时,一切从简,等到回京之后,我再给公主一个盛大的婚礼,一定要隆重非凡,就算一百年过后,也要让后人记得这场婚礼。」

曹秀蹙眉道:「我……我什么时候要嫁给你?」

她素来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翻云覆雨云淡风轻,但此刻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中却是一颤。

「你当然答应了。」韩漠笑道:「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曹秀无可奈何,她和韩漠都是聪明绝顶之辈,她的心思韩漠几乎是掌控自如,但是韩漠有时候的心思,却不是她所能猜透。

「洞房火烛夜,金榜题名时!」韩漠抬起手,笑道:「今夜与公主在此成婚,虽然并无一个宾客,却是我此生最盛大的婚礼。公主,自今而后,你我双宿双飞。」

曹秀冷笑道:「我虽然答应了你,但还有许多事情并无谈妥,今晚也绝不可能与你洞房花烛。」

韩漠叹道:「公主难道忍心让我的苦心付诸东流?」

帐内生着两只火炉子,炭火正旺,屋内温暖如春,韩漠走到公主身后,柔声道:「公主,屋里很暖和,用不着披着狐裘,我来帮你解开,你有什么要谈的,一夜时间很长,足够你我慢慢商议。」

曹秀倒也觉得这帐内却是温暖,身着狐裘,只片刻间倒真有几分热,她体质微腴,极易出汗,却也是个怕热的体质,犹豫一下,终是解开了狐裘,褪下之后,韩漠将狐裘挂在一旁,这时候再看曹秀,见她蜂腰翘臀,曲线美好,那风流体态妖娆多姿,含笑道:「公主体态多姿,天下间只怕也没有几人比得了。」

秀公主哼了一声,却还是忍不住走到床边,见到大红被褥上绣着鸳鸯戏水图,脸颊微红,却听韩漠在身后道:「戏水鸳鸯,只可惜如今是冬天,否则定要和公主鸳鸯戏水。」

秀公主淡淡道:「谁要和你鸳鸯戏水,自作多情。」

「多情总比无情好。」韩漠上前,双手便要从后抱住秀公主,秀公主已有察觉,身形一闪,掠开过去,蹙眉道:「你做什么?」

韩漠却是淡定自若,笑道:「公主觉得我要做什么?」

帐外寒风如刀,帐内温暖如春,夜色降临,四野无人,帐内孤男寡女,就算是秀公主也有些许紧张,蹙眉道:「你不要胡来,我答应你条件,可不是现在,至少……至少要等你撤兵之后。」

「公主这就是强人所难了。」韩漠叹道:「既然你我已经达成共识,越早在一起,麻烦自然越少。」

秀公主竖起秀眉道:「你让我今日过来,便是……便是有什么打算吗?」

「公主不是笨人,从一开始,你就该知道,只有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场刀兵才能免去。」韩漠坐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秀公主,「如果我们两情相悦更好,就算达不到这个程度,你我也必须结合在一起,说句冠冕堂皇的话,你我洞房,是为了天下苍生。」

他一本正经,秀公主甚至想笑,一个人将男女之事竟然与天下苍生联系起来,也实在让人佩服。

可是韩漠这话却又不是空穴来风,正如他所言,两人结合,才能保证曹氏继续延续下去,否则两边必定兵戎相见,血流成河,他说是为了天下苍生,虽有夸大,却也并非胡说八道。

秀公主微咬着红唇,那双狐媚的眼睛在韩漠身上打量一番,才道:「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可是……你要给我时间。」

「我也想给你时间。」韩漠道:「但是两军对阵,瞬息万变,我只怕还会有其他变化。」

秀公主冷笑道:「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而是事实。」韩漠叹道:「公主该知道,我部下许多人并不希望曹氏继续担任天下之主,我要和公主在一起,也是执意而为,如果公主一直拖延,我担心会有其他变化。」

秀公主心知他是在胡说八道,只是找个借口而已,径自过去,拿起狐裘,冷笑道:「我从来不受人胁迫。」

便要出帐,韩漠也不拦住,只是道:「公主既然来了,自然是深思熟虑,当然不会走。」

秀公主有些沮丧,转过身,微恼道:「韩漠,你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

「事实如此。」韩漠直视秀公主:「公主心里明白,我爱慕你并非一天两天,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下过决心,总有一天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而这一天既然到来,我当然不会错过。」

「你……混蛋。」秀公主虽然是过来人,但韩漠说的如此直白,却还是让她脸颊发烫:「原来你早就有坏心思。」

韩漠笑道:「天下太平,我只怕永远也没有机会实现,但老天爷给了我这个机会,所以我自然要好好珍惜。」

向秀公主招了招手,秀公主咬着红唇,她虽然有些着恼,但天生的狐媚双眸恼怒之色,却依然是妩媚娇娆,将手中狐裘丢开,走到床边,拉开一些距离坐下,沉默片刻,才幽幽道:「你又何必急在一时?我答应的事情,总不会有变。」

韩漠却是挪过来,靠近秀公主,从秀公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让人禁不住想入非非,韩漠抬手,探出一根手指,挑起秀公主尖尖的下巴,柔声道:「你和我都知道,你不讨厌我,我同样喜欢你,你我在一起,天下太平,我只希望天下太平从今晚开始。」

秀公主咬着银牙,略带几分恼怒瞧着他,抬手打开韩漠的手,淡淡道:「今天不行。」

她虽然语气淡定,却是不容商量。

韩漠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公主并不是带着诚意来?」

「如果说所谓的诚意就是要过来与你上床,那我确实没有任何诚意。」秀公主淡然道:「韩漠,莫非你是想胁迫我与你上床?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一个女人如果没有感觉,却非要强迫她上床,这并不会让人开心。」

韩漠轻笑道:「公主是说自己对我没有任何感觉?」

秀公主只是微点头,道:「至少今天没有。」

韩漠坐在秀公主身边,轻声道:「其实公主有没有感觉,一试便知,只是我担心公主没有那样的胆量。」

秀公主轻轻一笑,妩媚动人,道:「你是在激将?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法子。」

「如此说来,公主确实想试一试?」韩漠笑道:「好,公主,我们立下一个约定好不好,三分之一柱香之内,如果你没有任何感觉,那么我不但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而且明日一早,立刻撤兵回师,只等公主觉得时机到了,进京与我成亲,在此之前,我绝不会对公主再提出任何条件,而且我保证,曹氏江山的旗号不会改变。」

秀公主绵软娇躯一震,忍不住道:「你说话……算话?」

韩漠的条件,对秀公主来说,当然是无比的诱人。

「你可见过我出尔反尔?」韩漠微笑道:「有一点公主可以放心,我至少是个信守承诺的男人。」

秀公主犹豫一下,才问道:「你准备怎么试?」

韩漠凑近耳边,轻声道:「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之内,如果公主有了反应,就算我赢如何?」

秀公主脸颊微热,她是过来人,如何不明白韩漠的意思,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事到如今,韩漠这已经算是十分退让了,自己若是得寸进尺,只怕会激怒这个东海小霸王,虽然还有些矜持,但毕竟不是葱郁小姑娘,下巴微微扬起,宛若骄傲的天鹅,淡淡道:「好,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你……不许用手。」秀公主美眸流转,狡黠道:「更不许用脚。」

韩漠苦着脸道:「手脚不能用,公主,你不觉得你是在说笑?」

「你若答应,我也答应,否则就当我没有说过。」秀公主轻声一笑:「你韩将军不是智谋过人吗?」

韩漠叹了口气,道:「公主可还有其他的要求?」

秀公主想了一下,才道:「我也不能得寸进尺,你若收我定的规矩,我并无其他的要求。」

「公主够大度。」韩漠笑道:「那么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公主是否能答应?」

「什么要求?」

韩漠轻笑道:「我不用手脚,但公主也不能闪躲,否则以你的武功,要躲开易如反掌,对我实在不公平。」

秀公主笑道:「好,我不动!」

端坐在床边,酥胸挺拔。

韩漠背负双手,坐在秀公主身边,火烛闪动,帐外漆黑一片,北风呼呼,韩漠却是微微贴近秀公主,秀公主身体微动一下,韩漠立刻咳嗽一声,秀公主便端坐如柳,韩漠凑近到秀公主耳边,忽地探出舌头,轻轻点在秀公主那粉润的耳垂上,秀公主娇躯微颤,微蹙秀眉,这时候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感觉耳垂温润异常,韩漠竟然已经用舌尖在自己的耳垂上轻轻舔动。

耳垂是女人最敏感的区域之一,秀公主久旷之身,她这腴美成熟的娇躯已经多年不曾被男人触碰过,韩漠一上来便是触动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这让她瞬间感觉绵软的娇躯一阵酥麻,但她毕竟非同常人,凝神静气,本来差点被挑起欲动的腴美娇躯立时便冷静下来,心中暗暗得意,心想你韩漠便算再有能耐,只要我清平咒一出,你能奈我何?

她与萧怀玉的武功路数同出大荒山,俱都修炼过清平咒,虽说她在清平咒上的修为远不能与萧怀玉相提并论,但要应付韩漠的挑逗,倒也不在话下。

韩漠发觉曹秀一开始身体微微战栗,但很快就稳定下来,心知缘由,晓得曹秀定然是以清平咒收敛心神,他并不急躁,毕竟约定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时辰还早,闻着秀公主身体淡淡的幽香,发觉这成熟女人身上的体香确实特别,那股香味只要钻入鼻中,就让人心生悸动,曹秀此刻心神淡定,韩漠却并不控制自己的欲动,胯间已经开始慢慢挺立而起,他轻轻舔动着秀公主的耳廓,不得不承认,秀公主的五官精致,便是连耳廓也是曲线优美,饱满圆润。

他顺着耳廓往下亲吻,到得秀公主如同天鹅般的雪白颈项,秀公主却是闭着眼睛,八方不动,韩漠一路舔下,曹秀始终没有反应,韩漠嘿嘿一笑,忽地隔着衣衫,将自己的脸贴在曹秀的胸脯上。

一碰上去,便能感受到胸前的伟岸,一直以来,秀公主也从不掩饰自己身材的优点,特别是绵软丰挺的酥胸,总是掩饰不住的丰隆挺拔,如同两座山峦一般。

绵软丰硕,却不失弹润,秀公主虽然利用清平咒收敛心神,但韩漠将脸庞贴在她的胸脯之上,将那挺拔山峰微微下压,还是让她吃了一惊,霍然睁开眼,失声道:「你……你干什么?」

韩漠悠然道:「公主看好,我既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按照你的规矩,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还早,我瑾守约定,只盼公主不要动弹,也不要失约,否则……!」

怪怪一笑,秀公主咬牙微咬,闭上眼睛。

韩漠古怪一笑,忽地俯下身,用牙齿叼住公主腰带,公主身体一颤,韩漠却是晃动脑袋,没费太大功夫,就将秀公主的腰带扯开,秀公主咬着红唇,感觉自己衣衫微散,韩漠叼开腰带,已经微抬身,衔住秀公主衣襟,秀公主知道这小子要用牙齿扯开衣衫,急忙抬手捂住胸口,瞪住韩漠,韩漠直视抬头盯着她,也不说话,曹秀又急又羞,却又无可奈何,冷哼一声,还是松开手,韩漠微微一笑,这才用牙齿咬着衣襟,竟是十分熟练地将秀公主的外衫褪开。

秀公主万没有想到韩漠竟然练得一口好牙,后悔莫及,这时候想要反悔也来不及,虽然故意阻拦,并不配合,但还是被韩漠极有耐心第一件一件地褪掉衣衫,最后只剩下里面一件贴身的乳白色肚兜。

肚兜虽白,却比不过秀公主如同雪一样耀眼玉一样滑润的肌肤,那肚兜并不大,两团绵乳被包裹其中,便鼓鼓地隆成两大团,帐内火炉子火势正旺,秀公主却感觉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她双臂雪白腻润,光洁毫无瑕疵,那如刀削般的香肩更是曲线优美,润泽细腻,韩漠望着肚兜下那两团丰隆,喉咙微动,忽地转到秀公主身后,便要用嘴叼开秀公主肚兜的系绳,秀公主终于忍不住道:「你……你不要太过分,我们……!」

「公主是否已经认输了?」韩漠问道。

秀公主冷笑道:「你尽管试试。」

但底气却已经明显不足,她虽然强自装出冷漠之声,但语气之中却已经有些发软。

韩漠听她这般说,也不管她,径自过去,用牙齿衔住系绳,只微一用力,便即解开,那乳白色的肚兜顿时便脱落下去,秀公主脸颊如同火一般发烧,娇躯微颤,恨声道:「你这个混蛋……!」

不禁抬手,双臂环住胸脯,不让肚兜脱落下去,韩漠却已经转到秀公主身前,叼住肚兜一角,用力拉扯,秀公主用力按住,但终究还是没能撑过韩漠,「哎哟」一声轻叫,已经被韩漠将肚兜扯开,那两团雪白硕乳顿时弹跳出来。

韩漠盯着秀公主眼睛,轻声道:「公主三番两次犯规,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判你认输了。」

红烛摇曳,屋内一片春情荡漾,秀公主呼吸微促,却还是极力想显出镇定,恨声道:「我……我没输。」

很有志气地将双臂放开,那两团圆硕的乳瓜顿时便颤巍巍弹跳出来。

闻着秀公主身上的幽香,韩漠盯着那一对雪白乳瓜,喉头有些发干,他虽然早就知道秀公主乳量惊人,但此时亲眼所见,才知道上天对秀公主实在是太过宠溺,不但给了她娇媚的容颜,完美的身段,便是这一对雪白绵乳,也如同天工地造般的让人心惊。

只见到秀公主两条雪白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是超过了肘弯,若不是肚兜被揭开,实难瞧见如此妙景。

她乳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拉的平坦,双乳的重量全都沉到了泪滴状的绵乳下缘,浮出两枚小丘似的乳晕,乳晕微有些大,但色泽润红,丘顶两粒樱桃似的乳蒂鲜红夺目,宛若熟透了的草莓一般。

韩漠看到这一对雪白乳瓜,顿时小腹如同火烧般,此时恨不得立时用双手去揉搓这对勾人魂魄的绵乳,但有言在先,只能强自忍住,却猛地凑近,秀公主似乎感觉事情不妙,想要闪躲,但速度终究慢了一步,已经被韩漠一口叼住一颗乳蒂,也就在这一瞬间,一种酥麻感从乳蒂向秀公主全身蔓延,口中竟是情不自禁发出「嗯」的一声轻吟。

乳香四溢,秀公主绵乳硕大,乳质细软,因为保养得当,所以肌肤便显得特别有弹性,有此这绵乳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润,仿佛两只升满奶浆的薄膜水袋,袋中的乳水将凝未凝,软硬两种触感看似相互矛盾,却在这成熟柔美的胴体上取得了微妙的平衡。

韩漠轻咬着乳蒂,整个脸庞几乎都陷入到柔软的硕乳之中,秀公主微仰着雪白的脖子,剥着眼睛,银牙咬着红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她脸上却已经是潮红一片,鼻息微蹙,她毕竟是血肉之躯,多年来虽然并未被男子触碰过,却并不代表不需要男人,恰恰相反,这句腴美的胴体就宛若是一堆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就更容易燃烧起来,秀公主咬着银牙,勉力支撑,但乳蒂上那酥麻感如同激流一般,只片刻间便冲击全身,她两条修长玉腿不自禁地闭起来,兀自感到不舒服,禁不住微微扭动丰满圆臀,希望以此减轻身上的反应。

韩漠心中暗笑,他本以为秀公主意志坚决,多少还能支撑片刻,谁知道这对豪乳却是她最大的弱点,只是微一挑逗,便即起了反应,这时候只可惜不能用手去抓,心想若是双手去揉搓,那种爽感只怕要让自己飞上天去。

他轻咬乳蒂,知道如何更深入地去刺激秀公主的性欲,秀公主鼻息更加急促,扭动身体,似乎想要将韩漠那讨厌的嘴巴甩开,韩漠贪婪地咬住了那个绵乳,使劲往嘴里「喝」,直到满嘴都充满了柔软滑腻的肉,而那个乳房还有很大一部分在外面,根本不可能完全含进口中,秀公主的胸上沾满了口水,上面还有几颗红的牙印和一处瘀痕,因为秀公主的皮肤太过白皙,所以殷红的印记十分明显。

韩漠又换到另一个乳瓜上,如法炮制,他已经注意到,曹秀两颗乳蒂已经翘立起来,心下好笑,秀公主本以为自己能够顶守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一败涂地,口中喘着气,较弱无力道:「韩漠,韩漠,你……你听我说,我……我今天没准备好,可是……可是我可以想办法将你弄出来……!」

韩漠心下大笑,秀公主这样说,已经等若是认输,心想一个女人的意志力再强,终究还是无法在肉体上硬下去,知道胜败已分,双手再不留情,猛地攀上去,一手抓住了一个,他等待已久,这时候毫不留情,入手处柔软滑腻,真如同抓住了两只灌满乳浆的乳袋子一般,软,特别的软,软中却又那么坚挺,他一面贪婪地含着秀公主那敏感的乳蒂,一面用两手颇有力度地搓揉着乳瓜,让两只乳瓜宛若面团儿般在自己手掌之中变幻形状。

秀公主挺起酥胸,后背的曲线凹起弧度,难受道:「别……别弄了,我……我帮你出来,你……你被弄了……好难受……!」

韩漠收回嘴巴,双手却兀自轻柔地揉捏着,两指轻捻着粉红的乳蒂,瞧着已经香汗淋漓的秀公主,轻笑道:「公主怎么帮我?」

秀公主面泛红潮,这时候想要扮作冷漠,却已经无法做到,红着脸道:「你……你答应我,如果……如果我帮你弄出来,你……你就等一等,今晚……今晚不要那个……!」

「公主已经承认败了,难道不守约?」韩漠叹道:「输了,咱们就该在一起了。」

秀公主两颗乳蒂在韩漠手中如同玩物被玩弄着,浑身酥软无力,道:「我知……我知道,可是……可是我今天真的……嗯,轻一点……我今天没有准备好,我……我今天帮你用……用其他法子弄出来。」

韩漠笑道:「什么法子?」

「那……那你不用管……!」

韩漠想了一下,才道:「好,我不强求你,你是女流,我让你一次,不过咱们这次可说好,要是……要是没有弄出来,那你可得让我……!」

一咬牙,道:「那你便要让我进去。」

秀公主脸颊潮红,这时候也无力多说,只是轻「嗯」一声,轻声道:「那你先坐……坐好!」

韩漠对秀公主的豪乳爱不释手,但想瞧瞧她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依依不舍松开,坐了过去,秀公主一脸红潮,想要去拿肚兜,却被韩漠抢先拿过抓在手中,道:「不许穿上。」

秀公主无可奈何,韩漠将那肚兜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脸陶醉模样,秀公主犹豫一下,才道:「那你蒙住脸,先不要看,否则……我不干!」

韩漠有些奇怪,但还是将那肚兜蒙在脸上,等了片刻,才听秀公主道:「你把裤子褪了。」

韩漠听她这般说,自然是欢喜,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不但连裤子脱了,身上全都褪尽,一尘不染,秀公主背着身,琵琶般美好的玉背对着韩漠,等韩漠褪光衣衫,用肚兜蒙脸坐好,才道:「好了。」

片刻之后,韩漠忽地感觉胯间一暖,竟有些温润,微仰头,眼睛下瞟,依稀看到秀公主蹲在自己胯间,手中多了一块柔软的布巾,似乎是用温茶浸湿了,正细细地替自己揩抹龙枪上的秽物,方才手握秀公主一对绵软乳瓜,韩漠下面就硬似钢铁,早就溢出东西来,秀公主却是生性好洁,片刻之后,用布巾将龙枪擦得干干净净,随即向韩漠股间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着温茶布巾,仍觉得绵软腻润。

韩漠微张嘴,虽然他知道秀公主终究会答应自己的条件,与自己合体为一,但是眼前这景象,还是让他心跳加速。

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美人儿,此刻竟是跪在自己胯间,来做这等羞人的私活儿,这是何等的香艳!

微回过神,下体已经硬的发疼,弯似地的怒龙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杵身上青筋暴虬,圆钝的龙首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大显雄风。

秀公主一开始还不敢正视,但那狰狞的虬龙还是让这美人儿心神荡漾,本就狐媚的眼睛已经带着几分迷离之色,她将阴囊轻托掌间,捻布擦拭着囊间褶皱,见到阳物仰首,不禁微眩,红着媚脸,微别过头去,想到自己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此后不再为其他男子所染指,今日却要迫于形势给这小霸王行这等丢人之事,忽地羞恼起来,索性扔开了不禁,不再搭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的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也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曹秀只是轻轻一捏,韩漠身子剧颤,显出恼怒之色,瞪着秀公主。

秀公主出了一口气,心下颇为舒畅,也不理会韩漠,见到他阳物依然勃挺傲人,狰狞如铁,心下却还是有些吃惊,暗想幸好说清楚只要将它弄出来,就不必与他交合,否则自己多少年没有经过男人,若是真的被这狰狞之物通入到自己的蜜蛤之中,也不知道是否能够承受。

她知道韩漠有些恼怒,也不看韩漠,素手握着那如铁般的龙枪,轻捋杵身,却感觉那阳物滚烫无比,有些吃惊,微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套动。

起初动作颇有些生疏,但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渐顺畅起来,微抬眼了瞧韩漠,见到那肚兜盖在他脸上,韩漠身体微微颤动,显然是很享受,好在被肚兜盖住,没了灼热的注视,华贵的美少妇稍觉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仔细看着那条仰首巨物,粗、硬、烫自不待言,更兼色泽艳丽,光滑饱满,如同最上等的紫檀剑柄,握感十足,颇为称手,秀公主看的久了,竟觉有几分可爱。

她将那物事反手握住,如同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捋进滑出,生涩渐去,益觉顺畅,原来是掌心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猛地感觉韩漠挺腰轻动几下,宛若抽搐一般,秀公主心下大喜,暗自得意,心想自己还是了得,这才几下子便要将这小霸王的阳精弄出来,不由加快速度,谁知道狠命套弄一阵,仍然不见阳精射出来,心下有些恼怒,却听韩漠叹道:「公主如果不想合体,想着这样简单就让它出来,实在是太小看我了。」

秀公主恨声道:「那该如何?」

「公主自己去想。」韩漠轻笑道:「反正你总不能再出尔反尔。你就这样到了天亮,我保证也出不来。」

秀公主也不理会,又套弄了上百下,手都发酸,硬是不见半点出来的迹象,知道韩漠只怕不是虚言,这时候瞧见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似乎在有意显摆威风,见到那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体,咬着红唇,猛地下了决心,放开了阳物,小心翼翼地捧起自己那一对巨硕的乳瓜,红着脸道:「你若是将肚兜取下,咱们就没什么好说的。」

身体前凑,小心翼翼地用那两只乳瓜将阳物包裹起来,她绵乳硕大,一包裹起来,阳物半点也瞧不见,完全没入在那两团乳瓜之中。

秀公主对于自己的优势一清二楚,她玉手抚弄半天,都无效果,心只要出大杀器方成,她知道自己的一对乳瓜傲世天下,任何男人都是禁不住这对乳瓜的诱惑,绵软腻滑,此时裹住龙枪,颇为生疏地上下套弄,感受到韩漠一阵痉挛,心下得意,暗想这下子你总撑不住。

韩漠龙枪被包裹的一瞬间,若非早有提防,只怕真的要一泄如注,那绵软乳瓜的触感如同水嫩的豆腐一般,光滑如同瓷器,却又温暖无比,帐内炉火旺盛,秀公主又容易出汗,所以那两团绵乳也都沁着香汗珠子,乳瓜肌肤本就柔腻,再加上香汗,更是腻润,韩漠只觉得自己如上天堂,实在忍不住,探出双手搭在秀公主肩头,挺动虎腰,那龙枪便在秀公主深邃的乳沟之中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感觉畅美无比,秀公主被他抽插着乳沟,娇躯晃动,也幸亏韩漠扶住她肩头,才不致摔倒。

堂堂公主,一位美艳的帝国公主,却要捧着自己的绵乳任由一个男人如此插弄自己,秀公主颇有些恼怒,却又有些羞臊,但见得韩漠激动,心想这一招只怕有用,勉强撑住,左右托着乳瓜,向中间挤了挤,希望这样紧一些,挤压着韩漠的龙枪能更早出来,她有此心,却更好配合了韩漠,韩漠感觉龙枪被雪白的软肉团团裹住,而且异常紧迫,更是美得飞起来。

秀公主抓着自己两团绵软、酥酪似地的妙物,握的满掌都是滑腻乳肉,微低头,瞧见那紫红色的龙首在自己的乳沟上方一出一进,眼神变得迷蒙起来,只觉得蜜蛤异常难受,依稀盼望着如果这狰狞的龙枪此时是在自己的蜜蛤之中进进出出,那该是何等享受的事情,这时候她的鼻尖、额头沁满薄汗,酥滑的乳瓜上早已经是湿腻一片,乳沟间隐隐约约地挤出唧唧水声,听起来异常的淫靡。

韩漠猛地低下头,肚兜飘然而落,这时候看到艳媚的秀公主捧着两团雪白绵乳任由自己在她乳峰中抽插,那狐媚之中的淫靡之感,让韩漠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已经探手抓住秀公主的玉臂,猛地将秀公主扯起,转身便将秀公主推到床上,秀公主头脑一片空白,有些发蒙,兀自捧着自己乳瓜,却感觉韩漠竟然掀起自己的罗裙,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长裤,速度快极,这突生变故,让秀公主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大变,猛地弹身而起,探手往韩漠抓过去,韩漠的武功远在秀公主之上,身体后移,轻易躲开,秀公主却是如影随形跟上,再次探手,韩漠身形一晃,却从秀公主眼前消失,等秀公主反应过来,韩漠已经掠到她身后,从她后面一把抱住了她蛇腰。

他见秀公主肩头微动,似要出手,立时用力将她一翻,以肘压住她背门,秀公主回臂不得,扭着丰满的屁股挣扎几下,忽地右足向后反勾,无声无息,她这一招颇有些阴损,而且招式怪异,再加上她出腿之前,故意拧腰扭臀,混淆动静,韩漠上身不动,腰下却突然向后一甩,也就在同时,秀公主「唰」的一声,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弯似蝎勾,套着罗袜的小脚丫子却是勾了个空,脚跟却几乎踢中自己的背心,可见其身体柔韧实在是惊人,而这一瞬间,却是露出了两瓣白花花的雪嫩臀股,裙下的长裤被韩漠扯下之后,里面却是一丝不挂。

韩漠这时候哪有时间观赏春光,秀公主趁他下半身悬空便要挣脱压制,韩漠自然知道她的意图,将下坠之力尽数挪至肘底,内力一催,重如数人体力重叠,往前一拱,从背后将秀公主压在床上,身体已经坐在秀公主大腿根部,脚掌内勾,制住了她的小腿。

「放……放手!」秀公主秀发批面,万没有想到韩漠竟然如此大胆,咬牙切齿,弓腰挣扎,身体却要向前匍匐,想要从韩漠身下挣脱开去,但韩漠力量奇大,她只能是徒劳无功。

韩漠微微缓过神,道:「你已经输了,不能再耍赖。」

却觉得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的滑溜,杵尖擦过一抹黏腻深沟,又窄又狭,温暖无比,便即想到方才她罗裙翻起之时,下声一片赤裸,原来自己此刻坐在秀公主大腿根部,狰狞的怒龙正刮着雪股间的沁润,逼近了美少妇的娇羞秘处。

他俯身时,阳物恰巧挑入秀公主腿间,秀公主的大腿肤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腴美得并不起腿心,杵尖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吓得她失声惊叫。

两人胸背相贴,韩漠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角力间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

她屁股偶然一顶,阳物抵了个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曹秀屁股再一落时,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仅只一线。

「不……不要!」美少妇吓得尖叫起来,原本的颐指气使、高高在上荡然无存,急道:「求求你……今天不成,你不许……不许这样!」

韩漠喘着粗气,道:「愿赌服输,你……你两次都输了,我……我现在就要进到你的身体里,我要插你……!」

他欲火焚身,此时却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今夜得到秀公主,木已成舟,凡事都有了定数,若是秀公主迟迟推脱,就始终存在变数。

灼热的吐息喷在秀公主敏感的颈背耳畔,连飞溅的津唾都能烫坏人似的,公主吓得魂飞魄散,半身酥软,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

她双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实的腹肌压住。

秀公主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阳具反而不易施力。

韩漠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劲响,美少妇「啊」的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她两团乳瓜平压榻上,两腋溢出大团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秀公主此时又羞又怒,紧并双腿以阻阳根,韩漠腰一抬,她便拱起棉花似的雪臀,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私处摩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阳具并未插入,情状却与交媾无异。妇秀公主勃挺的硬蕊摁上阳物,被磨得充血红肿,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肉柱挤开,两片肉唇小嘴般不住开歙,噙着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时,檀口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动作。

韩漠气喘吁吁,秀公主娇躯剧颤,雪臀却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呜呜呜……不要……」

她股间极绵,美肉腴腻、丰乳肥臀,股间亦娇绵动人,但便如弹松的上等棉花,陷手之至,难有比拟天,不但拥有着傲人的绵软硕瓜,还生就两瓣肥美诱人的绵股。

韩漠不是初哥,经验十足,始终难入,知道这棉花似的绵股蛮力难进,挤开她的大腿,阳物对准洞口,轻声道:「公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肉菇剥开蜜缝,这一次却是准确无误地贯入到了曹秀早已经湿透的紧凑蜜蛤之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韩漠是爽快至极的惊叹,而秀公主则是认命般地轻叹,被韩漠龙枪挤入到蜜蛤之中,浑身瞬间也没了力气。

那滚热的愤怒的充满力量的东西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阴唇进入了如同无数毛刷一般充满皱褶的阴道,长驱直入,娇嫩的腔壁被极大地撑开,秀公主的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整个过程在一瞬间,但是好像很漫长,它一直都不停地深入,直到被宫颈挡住,却仍然拼命想往里面钻。

曹秀这一刻觉得自己被侵略了、被霸占了、被征服了,她大张开嘴,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喉咙里穿出来一样。

「顶到了……呜呜……!」她脱口呻吟了一声,打了个冷颤,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长长地叹息了一句,韩漠没有半点停顿,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对这样一个高贵的女人,韩漠知道只有霸道和主动,才能真正地将其征服。

那滚烫而坚硬的长物来去得不是很快,沉稳而有力,每一下冠沟都刮遍整个娇嫩湿润的阴道内壁,然后大大的圆头被宫颈挡住弹回去。

秀公主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随时都会爆炸,全身都被充实地填满。

这样稳定地抽插几下,韩漠会用力地往里面顶,只是秀公主感觉这样一下自己会被戳破,小腹深处火辣辣的,那是疼痛但被酥麻掩盖,就像一把糖里的几颗盐已经不太感觉得出来。她的手不自禁地紧紧抓着丰软的乳瓜,形状娇好的雪白的绵乳如此美丽,但她却颇为粗暴地揉捏着,没有几十个回合,秀公主就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头皮一麻,身体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如同拱桥,小腹深处一阵急剧的收缩与颤抖,一股暖流从身体深入汹涌而出。

韩漠也很配合地使劲顶了上去,撑满了她的整个空隙,秀公主紧紧抓着自己的乳瓜,完全变形,带着哭腔:「太深了……呜呜呜,我要被你插死的……!」

片刻之后,秀公主恍惚之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韩漠拦腰抱住,双腿跪在床上,自己竟是迷离之间觉着肥美雪白的圆臀,韩漠每次往自己的蜜蛤内挺近,那小腹都会撞击在自己滑溜的臀瓣上,啪啪作响,她顿时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太淫荡太不端庄了,柔软圆硕乳瓜子因为吊在下面显得更大更丰满,不过这样也好,不管如何淫靡,脸没对着韩漠,不用让他看到自己被征服的羞耻,内心里的傲气稍微好受一点,她便抓起那肚兜把脸埋在了里面。

韩漠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冠沟无情地从她身体里拉出来,刮过整个阴道然后用力插进去,她丰满的臀部被撞得急剧晃荡,秀公主实在忍耐不住,终于叫喊出声来,她意识到这方圆十几里并无第三人,既然已经被这个男人插入到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排斥,或许是积压太久的情欲终于被激发出来,此时再也不去控制压抑,放声媚叫,这叫声宛若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骚媚放浪,韩漠听到这声音,更是激动,将那双本在雪白臀瓣上摩挲的双手探过去,抓住秀公主双臂,向后拉过来,秀公主上身顿时挺起,曲线优美的身段儿显露无疑,那一对豪耸的硕乳随着韩漠在后面奋力抽动,亦是上下颤巍巍地剧烈跳动,抛洒出优美的弧线。

韩漠猛地伸手,攥住了饱腻的雪乳,胸膛贴着秀公主琵琶般优美的玉背,秀公主这时候早已经意乱情迷,彻底陷入情欲之中,扭过头来,两人双唇相接,吻得津唾横流,咂咂有声。

这个姿势贴于少妇雪股,交合不算很深,但嵌合的角度却是极为刁钻,秀公主只觉得膣口上端某处被顶得又酥又麻,快美至极,她双臂反绕后,搂住了韩漠的脖子,身子里的快美让她无暇思考,只是放浪骚叫,韩漠龙枪在她的蜜蛤之内进进出出,滋滋作响,忽地感觉秀公主扭腰配合,更是欢喜,从后捧着他傲人的乳瓜,随着乳瓜上下颠动,配合着双手一起一落,觉得秀公主扭动的越来越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隐秘的唧唧水声,随着美少妇那不可思议的扭腰旋动,也是越来越响亮。

猛地感觉秀公主香软娇躯一阵抽动,扭腰的速度慢下来,带着哭腔声音道:「呜呜呜……要……要尿了……!」

韩漠知道秀公主高潮已至,搂着她的胸腰奋力挺耸,撞得汁水四溅,便听秀公主甩着秀发浪声叫道:「出来了,啊啊啊……出来了……!」

身子一僵,一阵花浆从交合处涌出,膣内剧烈抽搐,韩漠龙枪被那滚烫阴精一阵冲击,腰眼也是一酸,如闪电般最后抽动,叫道:「公主,我……我都射进去,我要将……将里面灌满……!」

「都射进来……射进来,我要……我要给你生孩子……!」秀公主媚声叫道,随即感觉一股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入,灌满了她小小的销魂洞,秀公主张大了嘴,全身僵住,动也不动,韩漠紧紧搂住她,脸颊贴着秀公主脸颊,道:「我已经下令,三日……三日之内不得有任何人靠近,这……这三天里,我每天都要与你共赴云雨,一定要生出我们的孩子,定鼎天下的皇帝!」

空气中弥漫着暖湿的交媾气味,红烛摇曳,正是再贴切不过的洞房火烛夜!

                         【本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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